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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无所长,唯有长情

【薛晓薛】共犯

私设←皇子薛洋X大臣晓星尘
洋洋随母姓,和宋岚同父异母←
共犯——薛晓薛
【一】
花园里传来了孩子的啼哭,让人听得有点心烦意乱,断了的秋千落在地上,跌坐在地上的,是膝盖都被蹭破了的小孩。
许是不受宠的皇子偷跑了出来,一身的锦衣华服却没跟着一个奴才,这本就是不常有人来的地方,小孩哭得眼睛都肿了,却依旧没有人来。
突然,一只白净的手伸到了他的面前,抬眼是个秀气的少年,大概比他也大不了几岁:“你没事了吧?”
远远地传来一声叫唤,应该在是喊这位少年,小孩眨着眼睛,还掉了一滴泪,少年心疼地抹了抹,随即他蹲了下来,示意小孩可以上他的背。
迟疑了一秒,小孩搂住了少年的脖子,小孩轻得很,怕是怎么吃东西:“你叫什么名字?我叫晓星尘。”
怯懦懦地,小孩的脑袋埋在晓星尘的颈窝里:“我叫,薛洋。”
【二】
一来二去几番,晓星尘也就和薛洋熟了起来,处了几年,他才知道这薛洋的生母是个宫女,他不过是春风一度的产物,出生以后也没受什么关注,甚至连个名字都没有,他母妃没什么学问,给他按了自己的姓取了洋字。
虽然也被配了几个伺候的人,可这奴才们都是狗眼看人低的主,自然也瞧不上薛洋,觉得他与他们这些奴才也差不了多少,不过是个贱种。
与薛洋相反,晓星尘是个正儿八经的太子伴读,出身名门,根红苗正,薛洋也听过那个太子的名头,大多是些宅心仁厚又或者和蔼可亲的诸如此类,年纪稍大了些的薛洋自然不屑。
因为薛洋从不问晓星尘他所谓的大哥宋岚的事情,晓星尘当然也从来不会对薛洋说,或者他也不会对薛洋说,那宋岚觉得他不该与薛洋为伍,实乃自降身份。
【三】
那一年,晓星尘十七岁,风华正茂得很,却突然得了天花,人人都说这晓星尘怕是熬不过这个冬天了。
身为晓星尘挚友的宋岚自然是有前去探望,可到了门口,他有不敢进了,来回走了半天,叹了口气,多找了些太监宫女们前去伺候着。
一双光滑的手帮晓星尘替换着额头上的湿布,晓星尘睁开了眼睛,迷迷糊糊间只看到了那个人冲着他笑了起来,露出了一双可爱的虎牙,他亲昵得坐在他的身边,给他喂着水,一点一点地擦着他满身麻点的皮肤。
薛洋之于宋岚,最大的区别不过是,宋岚是太子,他有责任自然惜命,而薛洋不过是个宫女生的孩子,自小不受宠爱,他当然也就不怕死。
“若是你也得了这病该如何是好啊?”晓星尘问了声,可他太虚弱了,说的话很轻,薛洋听不真切,只是眨着眼睛,给自己到了杯水,“死就死呗,还能和你死一块,挺好。”
【四】
晓星尘命大,熬过了那场病,薛洋也没得,心胸宽阔如晓星尘也就不会去在意宋岚没有来看他,毕竟,对于宋岚来说这的确是最好的选择。
只是,他自己都不知道,他与薛洋又亲近了几分。
满了二十就算成人了,取字成美,又给许了封地,薛洋就被赶出了皇宫,薛洋又没什么熟人,也就晓星尘一人来送了行。
“今日别后也不知道哪日可以再见了。”晓星尘拿了一大袋的甜品放在了薛洋的手里,“这里都是你爱吃点心,路上吃吧,记得喝水,别噎着了。”
“被许了封地的人,是不可以随便回都城的。真是让人恶心的条例。”打开袋子,薛洋随便挑了一块糕点塞进了嘴里,“如果我是皇帝就好了。”
“阿洋,话可不能乱说。”晓星尘捂住了薛洋的嘴巴,“你一路平安。”
【五】
那封地是个天高皇帝远的鬼地方,地痞流氓多得很,可耍无赖谁能厉害得过薛洋啊,这转眼就成了城里出了名的纨绔。
又碰上了一个与他还算得上志同道合的金光瑶,两个人狼狈为奸地做了许多见不得人的勾当,赚了一个满满当当,不过,这钱可不是用来挥霍地,而是用来招兵买马。
薛洋可没打算在这个破地方待一辈子。
暗中去贿赂了那些大臣,金光瑶惯是喜欢阿谀奉承,遇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,两个人简直是无往而不利,甚至,金光瑶甚至搭上了蓝家的蓝曦臣。
准备了好几年,他们在等一个机会,一个自己称王的机会,凭什么他就要被关在这里一辈子,凭什么那个人可以让晓星尘陪着,这不公平。
终于,他们等来了机会,先皇驾崩,薛洋得以进宫行丧,趁着夜色,他们的人马闯进了皇宫,可薛洋终究只是一个宫女的儿子,目光短浅,那里是侍卫们的对手,三两下那群乌合之众就被打败了。
薛洋锒铛入狱,至于金光瑶因为有蓝曦臣这个靠山,躲过一劫。
【六】
外面的锣鼓鞭炮声震耳欲聋,应该是在庆祝新皇登基,薛洋被关在牢里,等着秋后的处斩,或许不用等到秋后,薛洋瞧着自己身上发出的红点,冷笑了下,迟了几年终究是犯病了。
突然,这被隔离了的牢门开了,走进来一个薛洋无比熟悉的人,那个人依旧是一袭白衣,俊俏得很,只是手上被锁上了镣铐,实在有些格格不入。
“我还当你,此时会是高官厚禄,站在那个人的身边享万人朝拜,怎么就被进了这个阴森的牢笼里了。”依旧是那得理不饶人的嘴硬。
晓星尘没有立刻说话,反倒是走到了薛洋的身边,跪坐了下来,拍了拍自己的腿,示意让薛洋躺下来,薛洋没有推辞,脑袋枕着晓星尘的大腿。
“我说,我是你的共犯,就被带进来了。”晓星尘顺着薛洋的头发,他低头亲了亲薛洋的脑袋,就想那年他背着他回到他的住处,他低下身来亲吻他的额头一样,“就当还你那一年的不要命。”
薛洋不满得拍开了晓星尘的脑袋,还当他是真心开陪他的,却不过是来还那一年的情,薛洋狠狠地咬了晓星尘的肩膀,甚至咬出了血,可他一点也不担心,反正晓星尘不会再得这个病。
“你啊,是个傻子吧。”
【七】
生了病却没救治,薛洋熬了大半个月终究是熬不下去了,晓星尘守着他,守了一夜,眼睁睁地看着薛洋在他怀里咽了气。
撩起已经有点脏了的袖子,原本洁白的皮肤上满是红色的斑点,晓星尘把薛洋搂紧了些,好像还怕他冷一样,他瞧着自己手上的斑点摇了摇头。
“我是不是没和你说过,你得的不是天花而是瘟疫啊。”晓星尘的声音温柔极了,像是在耳边的呢喃,“其实,也没关系,共犯本就该同生共死,不是吗?”
共犯本就同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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