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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无所长,唯有长情

2017年洋洋相关产出总结

2017年,洋洋相关总结w写洋洋快一年啦w撒花✿✿ヽ(°▽°)ノ✿

 

薛晓薛向

 

1月/没入坑没产粮

 

2月/平安喜乐-薛晓薛

下山的时候,太阳已经西下了,庙里的人也陆陆续续地少了,他们回去的时候还买了些菜,好回去做饭。
那棵据说很灵的树上系着他们的愿望,一张是张空白纸,另一张写着愿天下苍生无灾无祸,愿阿箐和小兄弟平安喜乐。
心系天下的晓星尘,还是小小地偏了心,想要祝福自己喜欢的人平安喜乐。

 

3月/人各有命-薛晓薛

晓星尘看了他一眼,好看的眼睛闪着光泽,他似乎强忍住了什么,声音有些呜咽,而他只回了薛洋一个好。
薛洋松开了手,剑缓缓落下,收回鞘中,那个人走得利落,甚至连一点行李都没有收拾,他来的时候,就是这样一个人,走得时候还是一个人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一直呆坐在位置上的薛洋突然站了起来,他不顾外面还下着雨,跑了出去,他喊着晓星尘的名字,一遍又一遍,可是那个人,没有再给他答话。
这个人真的走了,走出了他的身边,去了他找不到的地方。
薛洋素来是觉得我命由我不由天的,直到后来,他才觉得,其实人各有命。

 

4月/棉袄-薛晓薛

来年,薛洋没有做新的棉袄。
旧棉袄拿出来的时候发现已经太小了,穿不上了,薛洋有点不爽,躺在椅子上,点着火炉,棉袄盖在自己的身上,汲取着一点点的温度。
后来,又是一年的冬天,薛洋依旧习惯性地从衣柜里拿出了那件已经又旧又破的棉袄,大概是保管不当,棉袄上被蛀了好几个洞,薛洋不会补,也不会弄,就又塞回了衣柜里。
棉袄越来越坏了,被蛀了一大半,薛洋舍不得丢,继续塞在了衣柜里,再也没有拿出来过。
这棉袄已经坏了,再也不能穿了。
那个说来年做棉袄的人也不在了。

 

5月/算命-薛晓薛

“小公子一直在算别人,不算算自己吗?”
“我也姓薛,名我就不说了,我在找一样东西,可否能得偿所愿?”薛洋给自己喂了颗糖,嚼碎了发出嘎吱的响声,他的确想听听这个问题的答案。
“公子也姓薛?薛子为孽。我劝公子还是回头是岸。这得偿所愿要付出的代价怕是公子承受不起的。”
“回头是岸?你说薛为浮萍没有归处,我又何来岸归。”薛洋站了起来,离开了位置,走了几步,像是想起了什么,又转头冲着摊子喊到,“你算得不准,还是别开摊子了。”
“我命由我不由天。”

 

6月/入佛成魔-薛晓薛

薛洋也顺手拿起了另一杯酒,他闻了几番:“这用果子酿的酒果然带着香甜气,我喜欢。”说着他一饮而尽,晓星尘伸手牵住了薛洋的,喝完了自己酒杯里的酒,“以后,可不能再乱来了。”
难得薛洋没有甩开晓星尘的手,依稀似乎他透出了晓星尘的影子,又杂合着他本身的气质,“晓星尘,我记错了呢。”
他对着他笑,声音软了下来,染着撒娇,就像那一年他问他要糖果吃,如今,晓星尘刚刚给他的那颗糖果又不知道会放上多少年岁。
你成佛,我入魔,理所当然。

 

7月/成王败寇-薛晓薛

义城被弃,亡城已是早晚之事,薛洋宁死不降,已经破败的义城王城,臣子和百姓跑了个干净。

“空荡荡的,真干净。”薛洋还窝在卧室里,吃着最后的桂花糕,身侧还放着一把降灾和一柄霜华。

火是外面烧进来的,盛夏的热加快着火的蔓延。

由远及近的脚步声,在这个空旷的地方,显得格外清晰,薛洋微微地勾了下嘴角:“不是逃了吗?怎么又回来了?”
青年坐在了薛洋的身边,带着一如既往温柔的神色,他捏起了一块桂花糕塞进了薛洋的嘴巴里。

“我很喜欢义城的苹果。”晓星尘靠着薛洋,迟迟没有再说话。

时隔那么多年,晓星尘是薛洋的臣,臣陪着君死,理所当然。
义城不降,王城一片火海,烧了许久。
而乱世仍未结束。

 

8月/归零-薛晓薛

大概是等了太久了,晓星尘在躺椅上睡着了,红色的毛毯已经落到了他的腰间,书被放在旁边的茶几上。

薛洋笑了,他把购物袋放在了入口,脱下了外出的鞋子,穿上晓星尘前几天给他买的拖鞋,走到了晓星尘的身边。

他伸手拉住了晓星尘的,应该是空调的温度调得太低了,晓星尘的手有点冷,薛洋没有介意,只是拉着。

“晓星尘,我回来了。”他轻声地说着,然后给晓星尘重新盖好了毯子,落下一吻在他的额头,“我没买糖,我记得家里的洗衣液没了,就买了一桶。”

他说着最寻常的琐事,随即他坐在了地上,脑袋枕在了晓星尘的腿上,他笑了,露出了虎牙,一如当年他第一次见到晓星尘:“那晚安了,哥哥。”

砰,安静的房间里,发出一个刺耳的响声。

一切归零。

 

9月/国境四方-薛晓薛

“你就不怕我真的杀了你吗?”薛洋脸色涨红,他喘着气,跨坐在晓星尘的身上,他的手指掐上了晓星尘的颈。

“开个玩笑。”晓星尘似乎回得漫不经心,他一点也不担心薛洋会对他下手,他微笑着依旧温柔,“我是你的。”

晓星尘的语气有点激怒了薛洋,他的左手改换了方向,上前掐住了他的下颚,带着几分力道,甚至能听到骨头作响。

“没有下一次了。”薛洋说着,晓星尘听了却当做未曾听见,这样的对话在这近十年里,他已经听了太多次了,敷衍地回答着,“我知道了。”

国王的珍宝将被禁锢永恒的饲养。

他是他的,他亦是他的,只是他们的爱与恨同党。

10月/自作自受-薛晓薛

“谁爱做这孤魂野鬼谁做去。”穿过火的薛洋身上已经被烧伤了许多地方,他伸手覆上了晓星尘的脸,手背上都被烧得褶皱了。
“晓星尘。”薛洋的举动让晓星尘不解,他的脑袋抵在了他的肩膀,“我想你了,这句话不是说谎。”
晓星尘没有说话,直到最后也没有再说。
一场无人看得见的火轰轰烈烈烧了大半天,直到地上的血迹都被烧了一个干净,然后,火灭了,什么都没有变,可也什么都没有了。
灰飞烟灭,自作自受,这种结局对于薛洋而言何尝不是他自找的呢?
谁让他遇见晓星尘了呢?
还好,灰飞烟灭,再无轮回,薛洋再也不会遇见晓星尘。

 

11月/暖阳-薛晓薛

“哎,吃的。”孩子看到晓星尘的举动,叫了一声,挣扎着就想去捡,却被晓星尘抱得更紧了些,“不要吃那些了,以后,都不用吃那些了。”
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“我不记得了,不过道长你可以叫我阿洋,我想让道长这么叫我。”
天放晴了,没有暴雨,一切都会好起来,来年地上又会长出青草长出粮食,人们没那么容易被打败,天灾人祸,他们依旧生生不息。
被晓星尘抱在怀里的薛洋略微垂了眼睑,他笑着贴着晓星尘更近了些,就连他的身上都带了暖意,他已经冷了太久。

 

12月/嫉妒-薛晓薛

“他是个小兄弟,他没我厉害,那时候他几乎都快死了吧。那段日子里,他什么也不用做,只要跟着一个道长,去买买菜,再晚上去夜猎一下。实在是平淡无趣极了。”

“这样的人,你还嫉妒?”

“是啊,因为我有个喜欢的人,会对他笑,给他糖。”青年笑容越发灿烂了,隐约带着点落寞,“后来,我喜欢的人死了,那个人也拿不到糖了。”

“你还会有喜欢的人,真是稀奇。那那个人现在在哪里?”

“他啊,我也不知道。我很久没有见过他了。”青年撑着脸,“大概还在哪里做着美梦吧。”

 

 

薛晓向

1月/没入坑没产粮

2月/无单薛晓向

3月/天生一对-薛晓

一饮而尽,薛洋倒是笑了:“你是个瞎子,我是个瘸子,如今一起死在了这里,算不算天生一对?”
“大概算吧。”晓星尘回道,对薛洋到底是什么感情,他也分不清,他曾经是真的很喜欢这个弟弟,后来,大概也有那里变了味,所以才会那么生气,气他是那样的人,气他不告诉自己,他就是薛洋。
他气自己识人不清,更气他骗了他,这个人不该骗他的。
人们无法救人,只好忙着救火,所以没有人发现那个曾经偷了薛母首饰的下仆,带着一个空坛,手里拿着火石,从后门偷偷溜走了。
第二天,百姓们也知道了,薛家少爷和晓家少爷新婚之夜烧死在了自己的新房里,人们骂骂咧咧,说着他们自作自受。
再过几年,就没人记得,曾经有个瘸了腿,喜欢打断别人腿的薛家少爷,也没人记得,那个被迫嫁人的晓家少爷。
他们一个是瘸子,一个是瞎子,一同被烧死,一起被遗忘,这算不算得上,天生一对。

4月/请问你缺男朋友吗?-薛晓

叮铃,门铃响了,他以为是自己的外卖到了,便站起来去拿。
打开门,门口站着意料之外的人,那个一脸笑眯眯的少年,左手拿着一个行李箱,随即,他又露出了一副可怜兮兮的面孔:“我租的房子到期了,只好来投奔你了。”
“就这样嘛?”晓星尘伸手接过了薛洋的行李,转身走了进去,从鞋柜上拿出了薛洋的拖鞋,“你先进来好了。”
“还有啊。”薛洋拉住了晓星尘的胳膊,他踮起了脚,温热的唇覆上了晓星尘的,浅尝辄止,“我想问问,你缺男朋友吗?”
“嗯,缺啊。”他看着薛洋,嘴角有点翘起,眉目里温柔至极。

 

5月/无单薛晓产出

6月/I DO-薛晓

薛洋的肩膀颤抖了,抖的厉害,他的手桎梏着晓星尘的脑袋,加深着那个吻,亲友们笑了一排,也没觉得哪里不对,本来他们恋爱的时候就已经腻歪得可以。
“如果你敢不要我了,我就打断你的腿,我说到做到。”明明是婚礼上的誓言,薛洋却说得可怕,可晓星尘却明白薛洋,这不过是他伪装出来的心狠,他问,“那如果是你不要我了呢?”
“你在开玩笑吗?你以为这个世界上除了你,还有第二个晓星尘吗?”薛洋握着晓星尘的手,与他十指相扣,他抓紧了,他就不放了,“我爱你。”收起了吊儿郎当,他说的认真。
一如刚刚,他们宣誓的模样。
“薛洋,你愿意和晓星尘在一起,从此结为夫夫,无论生老病死还是贫穷富贵,都不离不弃吗?”
“I do.”

7月/亡命之徒-薛晓

晓星尘醒来的时候,外面已经天亮了,被警方打开的大门,昭示着安全,满地的红色液体,昭示着昨天的危险。

在警方的帮助下,在晓星尘指认下,他们把那些人捉拿归案,一切又回归了平静。

可是到了最后,晓星尘却再没有见过那个笑着问他要糖的少年,夜深了,他回到了冷清清的家里,晓星尘从柜子上拿下了还剩了小半罐子的糖,弯了下嘴角:“大概,这次换他不要我了。”

“也好,只是不要我了。”

有什么掉落在了糖罐子的盖子上,在空荡安静的房间里传来一声明显的声响,这下,又只剩下晓星尘一个人了。

城外的墓碑上,没有照片,没有刻字,唯有一人前往,倾斜的伞面,雨水连成一线落在在碑上。

站在墓前的青年,没有说话,他弯下了腰,放上了一颗糖:“都和你说了不要去招惹晓星尘了,谁让你不听话了。”

 

8月/限时恋爱

晓星尘没有答话,只是捏着薛洋的手,那么紧,那么用力,有什么落在了被子上,然后又消失不见,薛洋回握了下晓星尘的手,似乎也没有多在意,“我们说好了。”

直到最后都是不饶人的死皮赖脸。

刺耳的声音,电子屏幕上显示着几条直线。

“我答应的事,从不反悔,你知道的。”晓星尘终于开口了。

然后,一切又回归了安静,只剩下床上的薛洋,和椅子上的晓星尘。

人生是有具体时间的,从一开始就是限时恋爱。

 

9月/画地为牢-薛晓

薛洋已经彻底躺下了,他看着晓星尘,似乎不明白,不明白他到底是什么时候时候和宋岚建立的联系,不明白这么光明磊落的人怎么会骗他。

从脚开始化作粉末,沾染着吸血鬼气息的衣衫也连带着消失,吸血鬼没有尸体,也没有轮回,这是他们永生的代价。

晓星尘慌了神,他靠近着薛洋,几乎是手足无措了,薛洋就这么瞧着他,一言不发,或者说,他已经无法说话了。

不该是这样的。

晓星尘似乎要哭了,不对,他真的哭了,薛洋觉得好笑,明明要死的人,是他吧。

那是当年薛洋送给晓星尘的枪,他拿了出来,枪口对上的,却是自己的太阳穴,下一刻银色的子弹穿透了他的脑袋。

可以杀死吸血鬼的子弹,当然也可以夺走人的性命。

“对不起。”似乎有谁说了。

在晓星尘倒地的那一刻,薛洋彻底的化作了化作了灰烬,只有一颗糖留了下来,那是他们第一次见面时,晓星尘送给薛洋的糖,薛洋忘了吃,一直放在外套里。

如今,糖已经发黑了。

 

10月/人鱼-薛晓

他转头正好看到了的晓星尘的侧脸,在月光下更是好看了些,人鱼本就是扰乱人心的物种,更何况此时此刻,他是笑着的。
晓星尘松开了薛洋,他听着海浪声,往海边走,然后他就这么跳入了水里,他钻出海面对着薛洋浅笑,鱼尾打起水花,在月光下宛若宝石。
“阿洋,我是人鱼。”那条人鱼说出了他最大的秘密,然后他伸手摸索着拉住了薛洋,他就这么亲吻上了薛洋的唇,不过片刻,他退后了些,他说,“我喜欢你。”
薛洋笑着,露出了一双虎牙,他又亲吻了一下晓星尘:“这该由我来说的。”
一人在水里,一人在岸上,他们亲吻着,连月亮都躲到了云里。
得到人鱼的亲吻,没有永生,也不会死亡,只是得到了人鱼的爱

 

11月/得偿所愿-薛晓

着实是不痛快,金光瑶瞪了眼晓星尘便闭了下眼睛又看向了别处:“恭喜你,得偿所愿了。”

晓星尘终于得了,他要的自由。

门被砰得关上,风透过窗户透了进来,晓星尘拉下了眼上的白布,明明他已经瞎了很久了,却是看到了当年的薛洋。

那时候他站在教学楼楼下,大概是阳光正好,薛洋的头发看起来很软的样子,他冲着二楼靠着窗户上的他,笑了起来,露出了虎牙。

“哪里是我赢了?”晓星尘笑了,只是轻微地勾了嘴角,“明明赢的人,还是你啊。”

白色的身影坠下,在地上开出了妖冶的红色之花。

对于被关着而失去一切的金丝雀而言,自由是比死亡还要恐怖的一件事。

 

12月/不归人-薛晓

已经好久没有下雨了,太阳热得很。
在草丛里,似乎有什么动静,一个浑身是血的人,像是背着什么,艰难地往前面爬着,他的左臂已经断了,看起来已经快撑不下去了。
许是他的污渍带来了难闻的气味,又仿佛他身上透着伤口腐烂而散发出来的臭味,哪怕有过路人看到了,也没有出手帮忙。
那里是边关,战事正乱,人人自危。
那人抬头看了一眼城门,那满是血迹的脸上突然弯了眉眼。
他笑着露出了虎牙,语气有几分轻快,他说:“晓星尘。”
没有人答话。
“我们回家了。”

 

晓薛向

1月/没入坑没产粮

2月/有妖难除-晓薛

向来自律的晓星尘却没有推开薛洋,他也难得想要给这个妖一点惩罚,你争我夺,唇齿之间。
晓星尘想了想,也认了命,薛洋这个妖,是个例外。
多年前,有个断了手臂的青年被丢在了山上,身负重伤却还没断气,爬到了湖边,大概看到了什么幻影,他往前爬了几下,跌入了湖里,这尸骨如今还躺在冰冷的湖水里。
后来,湖边长了棵梅树,梅树幻化成了妖,他开始等那个他觉得欠了他的人,再后来,那个人出现了,没有过去的他,落了颗心在他身上,薛洋格外满意。
薛洋闹着晓星尘还根本莫须有的债,而晓星尘作为一个除妖师却是有妖难除。

 

3月/灯火阑珊-晓薛

听说后来江湖上有了一个明月清风晓星尘,他的身边一直跟着一个笑容可掬的人,有着一对虎牙,看起来有几分和蔼可亲,那个人叫做薛成美,好说话得很,只要你不对晓星尘动什么不该动的心思。
和晓星尘齐名的是傲雪凌霜宋子琛,不过,可惜,这人不知道惹上了什么祸害,英年早逝,似乎是夜猎时候被人暗算,被挖去双眼,奄奄一息之间,还被撒了尸毒粉。
自从花灯会一别,因为薛洋,晓星尘再没见过宋岚,听闻此事,觉得有些世事难料,可是,他又不知道他被谁人所害,又找不到由头线索,只能作罢,因为曾经的一面之缘,给他烧上几张纸钱。
那时候,薛洋也给宋岚烧了几张,看起来面无表情,心里却是窃喜,只要把那些可能从他手里夺走晓星尘的人都杀了,那么,晓星尘这辈子只可能属于他了,他想。

 

4月/蛀牙-晓薛

一双温热的唇覆上了薛洋还在喋喋不休说着糖是多美好的东西的嘴,剩下的话语被咽了回去。
一时的脸红心跳,感受着彼此地呼吸,好看的眸里倒映着的人正沉溺在心爱之人的吻里,还有什么比自己满心满眼爱着的人的吻还要甜美的东西。
“乖。”晓星尘摸着薛洋的脑袋,伸手把他拉进了自己的怀里,“你牙刚补好没多久,不能吃那么多零食。”
眨巴着自己眼睛的薛洋也不说话,任凭着晓星尘把他抱过来的零食一件件放回了原位,就留下了两包水果糖和一包薯片,薛洋看了一眼购物车,觉得有点委屈。
另一只空着的手,拉了拉晓星尘的袖子:“喂,晓星尘,你是不是偷偷吃过糖了,小心蛀牙啊。”
爱情甜得要命,可总有人愿意溺死在这种甜蜜里。

 

5月/长相守-晓薛

都是男子,自然也没有什么红盖头,成亲之礼,也不过就是在客人面前敬过天地,谢过高堂,再夫夫对拜即可,当然他们没有高堂,于是只能拜几个空牌位。
“我这小师叔还是栽在了这薛洋的手里,也不知道这薛洋好在了哪里?”
“我看不一定是他栽了。”
对拜的时候,薛洋偷偷地看了一眼晓星尘,瞧见他也在看自己,心头一暖,晓星尘是个说话算数的人,正如,他对他说一生一世一双人,那便一定是再无别人参与的长相厮守。
薛洋自己觉得自己是个精明了一辈子的人,唯独在晓星尘这里跌了坑,偏生他还不能生这人的气,他对他笑着再给颗糖,他就缴械投降。
“从今往后,你所要的,我会尽力满足你的,阿洋。”
“我什么也不要,我只要一个晓星尘就够了。”

 

6月/我家小孩未成年-晓薛

突然,薛洋只觉得身体一阵疼痛,就像被打了一顿一样,晓星尘急坏了,连忙问着薛洋是怎么了,却只看到,薛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,变成了大人模样。
因为突如其来的长大,薛洋身上的衣服都几乎被撑坏了,感受着大人的感觉,薛洋笑了起来,亲吻上了晓星尘的脸颊:“我在惹火上身,你该如何啊,晓星尘。”
“比如惩罚逃课的孩子吗?”晓星尘反问,薛洋没有立即答话,顿了许久,“我怎么知道啊,这不是随你吗?”
剩下的话,淹没在吻里,沉溺其中的晓星尘瞧着薛洋,想的却是突然变大的薛洋怕是又要重新准备身份证了。
阳光透过窗帘照进了屋子里,空气里还带着令人脸红心跳的味道,晓星尘反手去捞薛洋却捞了个空,他惊醒,却只看见薛洋又变回了小孩子的模样,身上毫无痕迹。
就像昨晚只是一场梦,晓星尘笑着摇了摇头,帮薛洋穿好了衣服,把他抱在自己的怀里,他亲吻着他的后脑。
好吧,他家小孩依旧未成年。

 

7月/一生一遇-晓薛

“你就不怕,我是杀人不眨眼的坏人,你就不怕,我是真心坏透了?就是那种令人恶心至极的家伙?”薛洋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有些激动。
晓星尘觉得有些好笑,他拉起了薛洋,拉住了他的手,就带着他往外走:“我们该回去了,还有,阿洋......”
“恩?什么?”薛洋疑惑着晓星尘的反应,晓星尘的额头抵着薛洋的,他说的认真,“我想带你回家。”
“跟你回家,会有糖果吗?”
“那是自然。”晓星尘顿了顿,“我们早就有婚约不是吗?我们家一向,从不反悔,只不过,是我娶你嫁,应该关系也不大。”
薛洋被搞糊涂了,还没有听出晓星尘话里的不对,就点了点头。

 

8月/冷暖自知

小孩这下倒是开心了,胡乱地挥着手:“我就知道哥哥最喜欢洋洋了,哥哥是洋洋的,洋洋谁都不给。”

语气里透着几分占有欲,晓星尘听不真切,只觉得自己弄错了,这薛洋如今也就七岁,哪里会懂那么多。

“那我们再睡一会,可是十点之前一定要起床啊。”晓星尘摸了摸薛洋的头发,露在被子外面的两个脑袋,一大一小,看起来温馨极了。

薛洋点了点头,又凑近了晓星尘一点,偷亲一口晓星尘,笑着露出了虎牙,真是可人:“恩恩。”

其实晓星尘也不确定这样到底好不好,也不知道未来会怎么样,薛洋到底会变成什么样的人,未知数很多,可是晓星尘还是想试一次。

迷迷糊糊间,他们睡着了,外面阳光正好,花也开得灿烂,一切都是新的开始。

生活这件事向来都是如人饮水,冷暖自知。

 

9月/无单晓薛产出

10月/病名为爱-晓薛

晓星尘的手捧住了薛洋的脸颊,那张从小就好看的脸庞上,眼眸又明亮了几分:“我想和你在一起,一辈子。”

被晓星尘的话给弄懵了,薛洋直到几分钟之后才反应了过来,他拿着苹果吃也不是,不吃也不是,这才笑了起来,露出了虎牙。

“我也想和你在一起。”

一如当初一样,晓星尘合衣躺在了薛洋的身侧,薛洋的脑袋抵在他的胸口,听着那颗砰砰跳动的声音。

他抬头对上了晓星尘的眼睛,微微泛红了眼眶:“我不想死的,星尘。”

“不会死的。”晓星尘回道,“因为,你还要和我在一起。”

 

11月/来年花红-晓薛

黑白无常一一清点着死去的士兵人数。
他们点到一个人的时候,突然被一个花妖给打断,那个花妖就这么站在他们面前指着那人的鼻子说着:“他的灵魂,不归天不属地,他是我的,我们定了契的。”
花妖说得理直气壮,他盯着那个人,瘪了瘪嘴:“你认出了我是什么妖,你的灵魂就属于我了,这是说好的事情。”
黑白无常也拗不过这花妖,又何况这两人真是定了契,他们也就把那鬼魂丢给了花妖,那人没有说话,只是回看着花妖,然后他笑了,他说:“你该跟我一起赎罪。”
“你说什么便是什么吧。”花妖接了话,“反正你的灵魂永生永世都要陪着我。”
战场上的土地又长出了青草,在掩埋尸体的地方,长出了一朵漂亮的罂粟花,待到来年的时候,花经过了盛开掉落,又会红了色彩。

12月/概不退货-晓薛

“那你上次拒绝我。”薛洋不满地用拳头打了两下晓星尘,“哼,你就说话说得好听,最多算长得也不错。”
“我没有拒绝你啊,只是,我现在的确不能和你一起住啊。”晓星尘捏了下薛洋的脸颊,薛洋的脸颊很软,晓星尘忍不住又捏了下,“以后,我们可以一起……”
“你说得啊。”薛洋像是斗胜了的公鸡,翘着自己的尾巴,“我可说清楚了,你既然收了,我就概不退货了啊。”
“嗯,标签撕了,退不了了。”晓星尘笑的样子极具诱惑力,薛洋踮了下脚,凑上去亲了一下晓星尘的唇,回了句,“放心吧,我也不会退货的。”
在门外听了完整现场的金光瑶,略带气愤地打通了蓝曦臣的电话,电话那头的蓝曦臣温柔地询问怎么了,电话这头的金光瑶咬牙切齿地答到。
“我想把阿洋这个笨蛋弟弟给退货了。”

 

附赠曦瑶向

1-5月/没入坑无产出

6月/来日方长-曦瑶

一座坟一杯酒,一碑一人。
墓前的蓝家公子依旧气宇轩昂得很,眉目里温文儒雅,瞧不出半分戾气,墓的石碑极好,看起来也算用心了。
“阿瑶,二哥敬你一杯酒,你也知道我容易醉,如果我又说了什么糊涂话,你也就别当真。”蓝曦臣举着酒杯,一口抿尽,姑苏的天子笑果然是别有一番滋味。
不过一杯,醉意就上了头,难得他没有多失态,只是坐在墓前,一遍遍地摸着上面刻出来的名字。
随即,他像是想起了什么,笑了起来。
“阿瑶说来日方长,可是哪有什么来日方长啊?”
终究,蓝曦臣未带着金光瑶看遍姑苏。

 

7月/曲终人散-曦瑶

素来家规严明的蓝曦臣第一次在宴会里中途离场,喧哗的吵闹声,在他的耳朵里越发刺耳。

好吧,只有一夜,承认自己的懦弱,又有什么关系?

在院子里闲逛的他,踢倒了一个铁盆,似乎是刚刚烧过什么东西,可是盆里的东西却没有烧干净。

蓝曦臣瞧着还没烧干净的话本上的那个名字,知道是前段时间流传广泛的那本,结局是蓝大公子多年后接了孟瑶进门。

“真是本好书。”蓝曦臣赞叹了句,“可惜只是话本。”

月明风清,良辰美景,厅里歌舞升平,院子里有个人在吹箫,萧声淹没在笑声里,有的人终究没逃过曲终人散。

 

8月/我寄人间雪满头-曦瑶

到底现实和梦相比那个更残忍,蓝曦臣也说不清。

那时候天还早,蓝曦臣披了件外套就出了门,雪又开始下了,落在了他的身上,他想折几支梅花放在了桌子上的花瓶里,那还是从金麟台拿回来的花瓶。

温文尔雅的蓝大公子笑着,眸里化了一池的春水。他就这么站在树下站了许久,久到雪把花都染成了白色。

他就这么盯着花,像是想到了什么,然后恍惚间似乎有谁站在雪的另一头,一身金星雪浪,笑容浅浅。

“我记得阿瑶好像是说过喜欢梅花的。” 

9月/无单个短文产出

10月/白头-曦瑶

迷糊间他像是想起了往年和金光瑶赏月的时候,那时不是中秋,月自然也不如今夜圆,少了一半添了几分残缺美。

“这月光如霜,二哥竟像成了鹤发童颜。”这本就是打趣的话,蓝曦臣也没太记在心上,如今倒是突然想起来了。

蓝曦臣靠在门框上,又眨了下眼,只觉得眼前已经模糊了,约莫着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,是自言自语,又或者是在回当年金光瑶曾说过的那句话。

“若是阿瑶白了头发,应该也是好看的。”

可惜那时不是冬天没有下雪,不能说着白雪落发宛若白头,又可惜死人是不会变老的,只有活人守着无人可知的回忆,直到两鬓斑白。

11月/众生皆苦-曦瑶

第二日天还未亮,金光瑶便走了,蓝曦臣没有去送他,只是他的房间里,被丢了一地的废纸上,写满了今日离去的那位故人的名字,他站在窗口,看着外头,不知道在看什么,宛若丢了三魂七魄。
街头摊贩叫卖着东西,带着斗笠的金光瑶,半张脸隐藏在阴影下。
“这位公子,要不要买上一份糖果?”小贩喊着,鬼使神差之下,金光瑶掏出了几个铜板,买了一袋。
是粗制滥造的糖果,只有甜腻的味道,若是薛洋还活着,大概合了他的口味,金光瑶觉得糖有些苦了,却没吐掉。
猛然,他转过头了,看向了他的来路,他已经走很久了,没有那间小屋,只是隐约还看得到点云深不知处。
他停了脚步,因不知去处。
“众生皆苦,而你也终究不是我的糖。”

12月/长眠-曦瑶

“本以为早就好了,却不曾想,后来他停了药没多久,便又复发了。”蓝曦臣说的话着实是没头没尾,“秦愫学了些按摩的手法,睡前给他揉揉,才能换一夜好眠。”

“如今这些个事都不需要了。”蓝曦臣竟是笑了,他的手抚摸着棺材,半张脸影在阴影里,金凌看不真切,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笑着哭了。

“我的阿瑶。”那是略带哽咽的语调,“终于可以好好睡一觉了。”

故人入土,从此长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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