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谢你们fo我这个沙雕咸鱼lo主
身无所长,唯有长情

【薛晓薛】恨错难返

算双重生的吧XD大概……
恨错难返——薛晓薛
【一】
四月,天气回暖,阳光大概是正好的,照在脸上,暖暖洋洋的一片,风不冷不热舒适得很,一切都是那么美好,就像一场让人不愿醒来的梦境。
薛洋讨好似得在院里放了个有些破旧的摇椅,拉着晓星尘去晒太阳,热情得有些过分,晓星尘推脱不得,只得应了薛洋的要求,虽然说着麻烦,却难掩嘴角的笑意。
“我对道长那么好,道长是不是应该给我奖励。”略带撒娇的口吻,晓星尘伸手摸索着探到他的脑袋,然后,他揉乱了他的头发,“你啊,就是喜欢吃糖。”
从衣服里掏出一个糖袋子,拿了几颗放在了薛洋的手里,笑容还没有散去:“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,你一说话,我就忍不住想笑,你说什么,我也就听了。”
拿了一个小凳子,薛洋坐在了晓星尘的身边,身子趴在在晓星尘的膝盖上,拉过晓星尘的左手,认真的把玩着,好像这手有什么不一样,阿箐去找隔壁家的姑娘玩了,只剩下他们两个,可以享受这片刻的安宁。
“道长你今天晚上我们吃什么?好像很久没吃肉了,我有点想吃了。”他抬头看着晓星尘,露出了两颗虎牙,好看的眼睛里藏着那个白衣如画的人。
“也好,你和阿箐还小,也该吃点肉,好长长身体。”点了点头,手心里是薛洋柔软的头发,他顺着他的头发,一遍又一遍,如果他还有眼睛,大概满目温柔。
【二】
“道长……道长……”耳畔有谁在说话,是急切的女声,带着稚气未脱的清亮,晓星尘想要动一下身子,却觉得身子很重,无法用言语形容的酸疼,从嘴中溢出支离破碎的声调。
阿箐聪慧,早已给晓星尘倒上了一杯水,支起身子,衣衫划下,露出了大半个胸膛,皮肤透着惨白:“薛洋……薛洋在哪里……”
看着晓星尘这样,阿箐担心的惊呼起来,不小心撞了一下床:“道长,你干什么啊,起来干什么,你病还没有好。”根本没听清晓星尘问了什么,以前也就没有回答。
“薛洋在哪里?阿箐……薛洋在哪里?”晓星尘不肯睡下,只是固执地问着阿箐,薛洋的所在,阿箐皱了眉头,像是思索,又像在奇怪,“哪有什么薛洋啊?这里一直只有我和道长两个人啊。”
一下子,世界都安静了。
是了,那个人大概已经死了,是自己没有救他,是自己明明知道那个人已经快死了,却故意没有去看他,而是径直地走过了他,不带一丝心疼,没有一点同情。
带着记忆醒来的时候,几乎什么都发生了,失去的眼睛,跟着他游历的阿箐,他带着怨,带着恨,所以,他狠了心。
“薛洋是该死啊。”他说着,不知道是自我安慰又或者是自我欺骗,他笑了,那是阿箐从没有看到过的笑容,然后,他许是哭了,可没有眼睛的他,是没有泪的,只有两团鲜血染红了他覆在眼上的白布,嘴角依旧扯着笑容。
并没有想要挣扎着要去寻找,也没有再说话,只是手指紧紧地扣着被子,手背上青筋爆出,有些骇人。
反正,如今薛洋他要么是被别人救了,要么就是成了一具白骨。
薛洋死了才是最好的,他没有救他,有什么好后悔的。
【三】
一个瞎子是不会知道的,那个满身伤口,鲜血染红草地的少年,是用何种明亮的眼睛,带着从未有过的希冀,看着他缓缓走近,又是用何种暗淡的眼睛,染着沉入黑暗的绝望,看着他从他的身前走过。
早已发不出声音的喉咙,只有翕动的嘴唇依稀可以辨别出字词。
晓星尘,你为什么不救我?
这一次,连短短两年的时间,晓星尘都吝啬到不愿意给薛洋了。
大概是倒春寒了,风突然猛烈地刮了起来,被丢在院子角落的摇椅,被风吹得吱吱做响,就像有谁坐在上面,晃晃悠悠的,仿佛下一秒就要散架了。
那些记忆里的暖意,似乎是回不来。
晓星尘还记得那时候的事情,他看不见,总是被小摊贩骗,或者买了贵的菜,那个人总会上去和那些人辩驳一番,他能言善辩,总是铩羽而归。
那时候日子总是很长,过了今天,还有明天,日子一成不变到了无聊,平淡如水,却温馨得很。
有些事情,有些人,恨错难返,覆水难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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