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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无所长,唯有长情

【晓薛】【生子】再生一个吧

单纯为了满足个人妄想写的短文XD没有什么逻辑,就是想看生包子,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,应该就是个不算原著向的原著向,道长没死成还失忆的设定,不是双性,不是ABO,直接生,注意避雷哦w
再生一个吧——晓薛
【一】
一场情事热烈,直至天快蒙亮才结束。
薛洋躺在晓星尘的身侧,瞧着已经睡着的他,笑弯了眉眼,一双手覆上了晓星尘的脖子,感受着他的脉搏。
太阳还未升起,公鸡也还未鸣叫,一切都安静极了,薛洋甚至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的声音,他在紧张,他在兴奋。
若是这个人知道他就是薛洋,那他该会有多恶心,想想便有些刺激。
他低下了头,亲吻了他的嘴唇,晓星尘翻个身,手摸上了他的脑袋,嘟囔了一句:“还没闹够吗?天都快亮了,快些睡吧。”
“道长,你是当真喜欢我的对吧?”薛洋凑在晓星尘的耳边,那声音还带着刚刚情事结束后的沙哑,晓星尘点了点头,把薛洋抱进了怀里。
雌伏于晓星尘的身下是个意外,还好薛洋并不算太过反感,或许还能说得上是食髓知味。
日子可以再长些就好了。
【二】
片刻温存之后变成了刀剑相向。
那个前不久还说着心悦于他的人,大概只剩下了憎恨,薛洋开心极了,有种把圣人拉下泥潭的快感,忍不住逞口舌之快。
下一刻,是慌乱到快要窒息的措不及防。
那个人的剑覆上了他的脖子,红色的血刺眼得很,他没有眼睛,所以薛洋看不到他眼里的厌恶,大概这也算一种对薛洋的仁慈。
薛洋冲了上去,手按住了晓星尘的伤口,保命的药粉不要钱似地洒了上去,这个人会死的念头盘桓在薛洋的心头。
不要,不可以!
明明死了才好,死了才听话不是吗?他这是怎么了?他不知道。鲜血的味道有点刺鼻,薛洋忍不住反胃起来。
“真是见了鬼了。”薛洋暗自骂了一声,抹去嘴边的秽物,不过是血的味道,他早就闻惯了了,怎么会这样。
血终于止住了,那个人的呼吸已经很轻了,薛洋俯身下去,脑袋枕在他的胸口,真好啊,是会跳动的心脏。
【三】
那个人没有死,却也没有醒。
处理掉了宋岚和阿箐,算是了却了一桩心事,可对于薛洋来说,最大的问题却是他近来异常的身体,频繁的反胃呕吐,根本毫无根据,偏偏又什么也吃不下去。
觉得这样实在是不行了,薛洋抓了个大夫来帮他看病,那大夫摸着他的手腕,神色诡异,薛洋莫名便有些气愤。
“喂,我到底怎么了,你到是说话啊。”他眯了下眼睛,威胁意味十足。
大夫怕极了,连忙跪倒在地,怯生生地瞧着薛洋,拼命地摇着脑袋:“我......你......你一个大男子,怎么会是喜脉,我诊断不出你的病,我......我告辞了!”
不等薛洋反应,大夫连滚带爬地逃了出去,留下薛洋一人愣在原地,那个大夫刚刚说的是什么?喜脉?简直是无稽之谈。
说着,薛洋断了小指的左手还是覆上了自己的肚子,孩子?真的会有孩子吗?不可能的,他怎么会被这种事所欺骗。
日子还是照常在过,只是薛洋的身子越发的重了起来,他想自己大概是最近吃太多了,在之前一段时间的胃口不佳之后,近来他的胃口又好得很。
晓星尘依旧没有醒,他已经昏睡许久了。
【四】
很明显,薛洋肚子里的,是个命大的孩子。
被薛洋折腾了许久,竟然也没有死,七个月后,一个孩子呱呱坠地,好吧,这下是真弄得薛洋一头雾水了。
他难道不是单纯吃胖了,怎么真的会生一个孩子?至于生孩子的其中艰苦,薛洋并不是很想回想。
孩子不听话极了,总是夜半就醒来哭闹,薛洋本来要照顾着晓星尘,这下又多了一个麻烦。
男子所生的孩子岂不是个祸害,薛洋领着嚎叫的孩子,去了野外,想要就这么丢了,可走了没多久,这又心软了。
这是他的家人,和他血脉相连,不是一个人的想法,充斥了薛洋的脑海,他亲吻了孩子的额头,温柔至极。
“真是个麻烦。”他抱着孩子的动作算不上正确,弄得孩子不太舒服,一直在扑腾着他的双腿,薛洋只好把孩子抱得更紧了些。
“若是晓星尘能喜欢你就好了。”
【五】
醒来的晓星尘,感到有什么在戳他的脑袋,他看不见,所以不知道有个半大的孩子,凑在他的跟前,肉呼呼的小手摸着他。
他摸索着直起了身子,听到了一声奶声奶气的惊呼:“爹爹,娘亲醒了!”
随即是一阵东西摔坏的声响,晓星尘呆住了,脑子一片混乱,他什么也想不起来,什么也不知道,可他明明是个男子,这孩子怎么会叫他娘亲。
“晓星尘。”另一个声音传来,带着几分沙哑,伴着几分哭腔,似乎他还不满意,又喊了一声,“晓星尘!”
软软的身子趴在了晓星尘的身上,小手玩着晓星尘的头发:“爹爹说,娘亲可喜欢我了,可是娘亲一直不醒,今天我戳了娘亲,娘亲就醒了,娘亲果然是喜欢阿念的。”
听着声音,晓星尘觉得自己大概都要化成一滩水了:“你叫阿念?”
“是啊,我是娘亲的孩子。”孩子往晓星尘的怀里缩了缩,态度亲昵极了,孩子像极了薛洋,唯有那双眼睛和当年的晓星尘如出一辙。
‘“那,你又是谁呢?”他问,想要上前的薛洋停了脚步。
【六】
怎能算不幸运呢?他失忆了,什么都不记得了,好的坏的都没了,那么所有的过往只剩下了薛洋的一张嘴。
晓星尘并不反感薛洋的亲近,他与他同床异枕,醒来却发现自己竟然就这么把薛洋抱进了自己的怀里。
渐渐习惯起来的日子,幸福到让晓星尘沉沦。
“娘亲没醒的时候,爹爹都是和我睡的,现在都是和娘亲睡了。”阿念趴在晓星尘怀里,闹着要晓星尘讲故事,自己倒是先抱怨起来。
“你一直叫我娘亲,莫不是,我十月怀胎生的你?”晓星尘问了起来,阿念摇了摇头,想起自家娘亲看不见,才回道,“不是啊,是爹爹生我的,爹爹也不知道为什么一个男子可以生孩子,反正阿念现在就在娘亲面前啊。”
阿念跳了下去,欢快地转起了圈圈,然后又扑在了晓星尘的腿上:“娘亲,娘亲,我也要吃糖,我瞧见了,你偷偷给了爹爹,我也要。”
掏出糖,晓星尘放进了阿念的手里,点了点他的脑袋:“真是一个小馋猫,可不许告诉你家爹爹啊。”
【七】
夜渐深了,薛洋窝在了晓星尘的怀里,头发蹭过了晓星尘的脖子,有点痒。
晓星尘伸出手摸了薛洋的脸,似乎是想要想象出薛洋的模样,突然,他开口说:“我想,我应当是欢喜你的。”
一如当时,他给他的回答。
回应晓星尘的,是薛洋的亲吻,如此热情,上天定是瞧他可怜了半辈子,所以给了他晓星尘,也给了他阿念。
被薛洋吻得无法思考,身体脱离了理智,顺从了欲望。
阿念出生在冬天,那时候他已经昏睡了,晓星尘似乎可以想象身下的这个人,一个人孤零零地在屋子里,生了下了孩子,窗外尽是大雪。
“疼吗?”晓星尘问。
许久未经历情事的薛洋有些疑惑地看着晓星尘,答了句不疼,虽然是句答非所问。
情事算是酣畅淋漓。
“道长,我许了一个愿望。”薛洋有些累了,连手指都不太想动,他开口道,“如果,你永远想不起来以前,就好了。”
突然薛洋笑了起来,他努力地伸手,手指穿过晓星尘的发丝:“你说,若是我又怀上了,那该怎么办啊,一个阿念,就有够烦得了。”
“那便再生一个吧。”晓星尘亲吻了薛洋的额头,“这次,我会陪着你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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