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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无所长,唯有长情

【薛晓薛】生辰

生辰——薛晓薛
今日的阿箐有些不对劲,素来闹腾的她,今天倒是熄火了,一副恹恹的模样,晓星尘看不见也就没发现,薛洋看得明白却因为和阿箐不对盘,自然也不说。
直到晚上吃饭的时候,晓星尘才察觉出了不对劲,平时凑在他身边说个不停,又喜欢和薛洋抬杠的人,怎么会这么安静。
“阿箐,你怎么了?可是受了谁的欺负?”晓星尘开口问了声,估摸着是因为阿箐因为看不见,所以被人欺负了,所以才不开心,不过,他倒是忘了,阿箐可是不愿意吃亏的主,哪会让那些人欺负了去。
这不,薛洋赶忙跟上了一句,语气是他素有的玩世不恭:“这丫头能让人欺负?她不欺负别人就不错了!”
要是平时,薛洋说了这样的话,阿箐马上就顶嘴了,别人怕薛洋,她可不怕,不过,一反常态的她好像并没有和薛洋对着干的意愿。
薛洋觉得无趣,又想激上两句,还没开口,阿箐倒是先哭起来了,这伶牙俐齿的丫头突然换了副样子,薛洋有些不习惯,他那里看过女孩子哭啊,只觉得心烦。
摸索了几下,晓星尘抓住了阿箐,抹了抹她的眼泪:“哭什么呀,要是被欺负了和我说,我找她们理论去,再哭啊,可就不漂亮了。”是宠溺的语气。
“今天,是我的生辰,可……可……”也不知道阿箐在委屈什么,嘟囔了许久,因为哭得厉害,音不成音,调不成调。
不过晓星尘和薛洋还是听出了关键的意思,原来今天是这丫头生辰,大概是看别人的生辰都过得开心,自己却这般,忍不了就难过了。
“不就是生辰嘛?我也从来没过过,我连我生辰是什么时候都不记得了。”薛洋开口说了句,无所谓的口吻,可细想来,大概是想给个安慰,可惜,他我行我素惯了,那懂什么安慰。
他说得随意,晓星尘却是听了进入,他自幼跟在师傅身边,也是被宠爱得长大的,也就入了凡尘才经历了那么多糟心事,这倒好,跟着他的两个也是命苦的主。
晓星尘把阿箐搂在怀里,回头正对着薛洋,嘴角微微勾起:“那小兄弟的生辰不如今天和阿箐一起过吧,我记得厨房里还有些面,这饭我们就不吃了,我们吃完长寿面,就当过生辰了。”
“过生辰?过生辰是不是就可以许愿望了?”阿箐有些怯生生地开口,赖在晓星尘的怀里,晓星尘摸着她脑袋,“阿箐想要什么?珠花还是水粉?”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阿箐绕着小手,想说句她想让那个看了她笑话的坏东西走,可想起刚刚他说得,难得有些心软,她拉紧了他的衣襟,“我听说城里新来一个戏班子,道长,你可不可以带我去听戏,我还没听过戏。”
听了阿箐的话,晓星尘笑出了声,薛洋在晓星尘说让他和阿箐一起过生辰后便没再说话了,只是一直盯着他的背,好像是要盯出一个洞来。
“那小兄弟,你愿望是什么?想要什么?”晓星尘突然开口,打了薛洋一个措手不及,他半张嘴,想要说什么,可是他却觉得自己喉咙哑了,连句话都发不出,最后硬是挤出了我再想想几个字。
这一阵闹腾,饭菜早就凉了,不过,先前晓星尘就说了,要给他们下长寿面吃,阿箐和薛洋乖乖地坐在位置上,气氛少有的和谐。
面刚下好,热气扑在薛洋的脸上,他觉得自己脸上有些湿,他下筷吃了一口,味道不咸不淡,打了个鸡蛋进去,面香得很。
薛洋吃过果皮残羹也吃过山珍海味,竟觉得没有那个抵得过这碗出自晓星尘之手的长寿面的美味。
“可不可以,明年也给我这么一碗面?”薛洋开口,半垂着脑袋,声音闷闷地,“这是我的愿望。”他如是说道。
那个正吃着面的白衣道长,动作一顿,小小地点了下头,当做应允:“好。”他说,阿箐听了拉了拉晓星尘的袖子,晓星尘接着说,“自然也会有阿箐的一份。”
“可这是我的愿望,这臭丫头明明是说想去听戏!”薛洋对于晓星尘的话有些不满,阿箐这吃了面又得了好,也就生龙活虎起来了,“道长对我好,跟你有什么关系?你能有愿望还是沾了我的光。”
一来一往,又是平日的热闹,晓星尘听着他们斗嘴,心里一片安宁,他想,若是这样的日子过上一辈子,可能也不错。
而此刻,有着这种想法不止晓星尘一个人,还有那个连自己生辰都不记得了的阿箐口中的坏东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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