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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无所长,唯有长情

【薛晓薛】命中之人

之前微博上看到的一个梗,加了些自己的设定,摸个鱼w原著向w

命中之人——薛晓薛

每一个人在懂爱的时候,胸膛上会出现两个名字,一个是他命中注定的爱人,一个是杀死他的人。

【一】

晓星尘年纪虽然还小,胸膛上却已经浮现出名字了。

可是他与别人不同,明明该是两个名字的,他却只出现了一个,抱山散人也无法解释这一原因。

于是他抱着小小的晓星尘说着:“我们星尘这么乖的孩子,怎么会有人想要杀死你呢?所以这名字一定是你爱也爱你的人。”

这话当真是有道理极了,晓星尘点了点头,含着笑覆上了胸口的名字,仿佛是刺青刺进去的,没有任何的起伏。

晓星尘认不得太多的字,他对着铜镜把它给画了下来,对着纸张上的笔迹,再三辨认了许久,终于认出了这两个字是什么。

“薛洋。”他唤了一声,十足十的欢喜,于是他又喊了一声,“薛洋。”

这是今生都注定要与他交缠在一起的人。

【二】

他见到那个人了。

只是一面而已,他就确定了,世间同名的人无数,可那个人便是他的薛洋了。

可是,一切仿佛又变了,那般杀人如麻的歹徒,怎么会是将来被他放在心上的人呢?那定是他弄错了。

横跨三省,他抓他归案。种了因,亦结了果。

虽然瞎了一双眼,日子却还要继续下去,便是看不见了又如何,他还有霜华,还能行他的义,还能救他爱的世人。

晓星尘又救了一个人,那是无名无姓的小兄弟。

明明是准备好救完便要离开的,所以才只是找了一个义庄暂且住下了,却是一住就是几年,隐约里透出了家的味道。

心再次跳动了,晓星尘不确定是不是他的错觉。

【三】

“道长,道长,隔壁的小丫头说我的胸口上长字了。”阿箐欢快地喊着,“那是不是说我也懂爱了啊。”

“哼,这么小就长字了。”小兄弟素来是喜欢和阿箐呛声的。

阿箐也哼了一声:“说得你没有似的,我就长了,那又怎么样。隔壁小丫头太笨了,只认得一个人的名字,叫什么薛洋。不过我觉得另一个一定是道长的名字。”

她说得愉快,晓星尘听在耳里,皱了眉头,正准备说什么的时候,小兄弟却又插嘴了。

“我当然也有啊,只是巧了,我上头写得分明也是道长的名字,看起来你那个定不是晓星尘了。”

晓星尘几乎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,像是要跳出了喉咙口,他有些激动地说着:“当真是我的名字?”

“那是自然,我还骗道长不成,我也觉着奇怪呢?”理直气壮极了。

那你是不是也叫薛洋,晓星尘想问,却没有问出口。

【四】

转眼又是一年秋季。

该是吃月饼的时候了,小兄弟吃不惯苏式的酥皮月饼,屯了好一些豆沙味的广式月饼,甜腻得吓人。

阿箐可不愿意跟着坏东西一块吃,捣鼓了一碗阳春面就了事了,倒是晓星尘被塞进了大半个豆沙月饼。

“道长可喜欢?”小兄弟不怀好意地凑在晓星尘的耳边问道,暧昧得仿佛问得不是月饼似的。

晓星尘抿了一下唇,舌头也舔了一下,他笑着点了点头:“倒是没怎么吃过这月饼,味道倒是还不错,早些年和师傅在山上的时候,也就吃些芋艿毛豆了。”

“说起芋艿毛豆,我们好像是忘了买了。”小兄弟有些可惜地说了一声,“道长,你说天上当真有兔子吗?”

“怎么这么问?”

“只是觉得,为何一只兔子都能在天上,可是人却不能在天上呢?这不公平,就像有些人出生就高高在上,有些人就该在泥土里。”

晓星尘揉了一下小兄弟的头发:“所以,上天给了一种公平,无论时间长短,终会死亡。”

“道长胸口上的名字是什么?是谁要杀死你呢?”小兄弟发问。

“我只有一个名字。”晓星尘不自觉地摸了上去,“不过应该是我爱之人,非杀我之人。那人唤作薛洋。”

月色朦胧,小兄弟看着晓星尘,脸上没有笑容。

【五】

握着剑的手在颤抖。

“好玩吗?”他几乎是从喉咙口挤出了这么几个字。

从头到尾都只是一场骗局,他是供人娱乐的丑角,所谓的明月清风,是他脸上的白粉,在满堂嘲讽的笑声里,他黯然落幕。

世界都在轰隆,他早已听不见观众在说些什么了。

锋利的刀刃划破了他的喉咙,温热的鲜血顺着他洁白的脖颈流了下来,不过一瞬,他倒在了地上。

他还活着,还没有彻底死去,胸膛的心脏还在跳动,上面的字依旧明显,只是变成了刺眼的红。

那是他的剑,他杀死了自己,所以他只有一个名字。

然后他就什么也听不见,这些黑暗的肮脏的事情,与他再了没了关系,他要死去了,化作一捧泥沙,一堆黄土。

尘归尘,或化作一缕清风。

【六】

那个人再也没有睁开眼睛,薛洋已经画了好几次阵法了,可是那个人依旧没有醒来。

是了,他已经死了,连魂魄都碎了,粘都粘不起来。

“你说,你爱薛洋的啊。”他问着那个人,“那你为何又要杀我了呢?”

没有声音,只有满室的血腥味在回答他的问题,腹部的伤疼似乎也不是那么痛了。

反倒是一股炙热从他左胸上蔓延开来,疼得几乎心跳都要停止了,就像是晓星尘的离去,也带走了它。

那几个字仿佛是被火烫上去的,红得灼人。

一个名字是他听过却不熟的,而另一个名字已经是个死人了。

何是爱人何是敌人,不用思考,这只有一个答案。

他攥着那片皮肤,那么用力,就像要把指甲也陷进去,甚至想要把这块皮肤都扒下来,连带着上头的字。

可是这是从里长出来的,他便是扒下来,待皮肤长好了,这字又会长出了,便是到死也消不掉了。

“晓星尘。”他喊着那人的名字,直到声嘶力竭。

时隔许久,谎言变成了真相,留下一片鲜血淋漓。

【七】

少年不识爱恨,找到的时候却已经失去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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