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谢你们fo我这个沙雕咸鱼lo主
身无所长,唯有长情

【薛晓】昙花香

花吐paro,之前和靖与聊得脑洞👀趁着孩子们午睡,摸一个鱼w还在义城的时候

昙花香——薛晓
猛烈的咳嗽声,飘飘洒洒的白色花瓣从嘴里冒了出来,落在了地上。
薛洋擦了擦并没有什么痕迹的嘴角,他盯着地上的花瓣抿了一下唇,无法否认的真相,他病了,得了能治却又不一定能治的花吐症,当真是讽刺极了。
素来没心没肺的人,也会懂什么是喜欢吗?也会有人喜欢吗?
咳嗽声引来了晓星尘的注意,他踱步从里头走了出来,带着几分担忧的语气,他问:“小兄弟,你这是怎么了?是不是病了?要不要去找个大夫看一下?”
听到询问,薛洋皱了一下眉头,他的脚踩在了地上的花瓣上,用鞋底碾了好几下,故作无所谓地开口:“能有什么大事,不过是得了伤寒,过几日自己就好了。”
阿箐一双白瞳瞧见了这一幕,她自然是不会去说的,哪怕是市井里的她,也听过这个病的名声,唯有得到心上人真心的吻才能医治,最简单也最困难。
这个坏东西需要谁的吻,阿箐都看清楚了,薛洋当然不会不知道,可是他怎么会去和晓星尘说这件事,又何况不是真心的,求来也是没用的。
时限快到了,薛洋越发着急起来,他吐出来的花瓣越来越多,晓星尘都察觉到了这一点。
“这里有开这么多昙花吗?”他问。
“道长看不见,这里都快被昙花的花瓣给淹没了。”薛洋随意地回了句,这句倒是真话,只不过这昙花不是长在土里,却是来自于他的五脏六腑,“道长怎么知道是昙花的。”
晓星尘略微弯了了一下嘴角,带着怀念的神情:“小时候和师傅住在山上的时候,曾经看过昙花,太好看了,以至于我现在还没忘记,不知道这里的昙花是不是一样好看。”
“我发誓,若是道长看得见,就会知道绝对没有会比这里的昙花更好看的昙花了。”薛洋走到了晓星尘的身侧,右手搭在了晓星尘的肩膀上,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了晓星尘的身上。
晓星尘似乎想要去拉薛洋的手,伸了一半又停住了,他点了一下头,回了句:“那真是太可惜了。”
夜深,薛洋不知道从那里拿来了几坛上好的酒,阿箐被他骗着去睡觉了,院子里只剩下了他和晓星尘两个人,充斥在鼻子里的是浓郁的昙花香。
素来滴酒不沾的晓星尘才喝了一杯就醉了。许是月色太过温柔,迷了薛洋的眼睛,他看着对面的晓星尘,缺了小指的左手覆在了他的后脑,那是简单至极的双唇接触,极其的青涩,转瞬而逝之后,薛洋紧张的咽着口水,喉头滚动。
猛然,他瞧见晓星尘笑了,那人拉过了他,握着他的右手十指相扣,带着几分试探,晓星尘又亲吻了他,没有情欲,只是喜欢到了一个界限,即将破茧而出。
“小兄弟,你喜欢我?”晓星尘带着醉意,他的呼吸之间,沾染了薛洋嘴里的昙花香,薛洋只是抬了一下脑袋,给自己又灌了一杯酒,“这句话该我问道长才是。”
晓星尘摸索地摸着薛洋的脑袋,担心地说和:“我听你咳嗽的厉害,病还是拖不得的。”
又是一声咳嗽,却没有花瓣了,薛洋带着几分不可置信盯着晓星尘猛瞧,没有意识地说着:“是病了,却已经好了。”
“咳嗽得这么厉害,怎么会好了呢?”晓星尘自然是不信,他又嘀嘀咕咕地说了好一会,要注意身体的话,此刻薛洋却已经听不进去了。
晓星尘醉了,他不会记得的,薛洋清楚地知道。
他伸手抱住了晓星尘,是前所未有的虔诚,他的脑袋抵在晓星尘的颈窝里,凑在他的耳边,热气打在晓星尘的耳朵上:“道长。”
“嗯?”
仿佛是下了极大的决心,又似乎只是不经意地一说,他的手抱得晓星尘很紧,都快弄痛他了,晓星尘已经晕得差不多了,也没觉出来。
他说:“原谅我。”
不知道什么睡着了,夜深露重,醒来的时候薛洋打了一个冷颤,抬眼就看到了另一侧的晓星尘,他的手还搭在他的手上,隐隐约约有着他的温度。
花吐病是有惊无险的好了,这一晚薛洋却真的伤寒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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