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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无所长,唯有长情

18年咕咕芷的年末总结

18年咕咕芷的年末总结

1月/

不学无术多年的薛成美自然不是薛洋的对手,晓星尘想要上前帮忙,却不知道那里来了屏障,根本无法接近他们两个人,只能站在外头干着急。

就像这是他们两个人的你死我活。

然后,失明的他耳朵极其灵敏,他听到了,利刃划破肌肉的声音。然后是一声惨叫,他甚至不知道到底是谁发出来的声音。

只是从呼啸的声音里,他知道这一定是一场激斗。

【杀死薛洋任务完成,好感度加六十七,目前好感度九百九十九,恭喜达成目标。】

跌跌撞撞,他向晓星尘走了过去,可是他与晓星尘依旧被隔绝了开来,似乎有什么透明的屏障,他过不去了。

他的手只好按着晓星尘的手放了上去,只能听到晓星尘喊着他的名字。

成美,他终究还是成了晓星尘的美。

——《重生任务》(薛晓薛)

2月/

那是个阴天,晓星尘是不想去的,却是被聂怀桑派来的人给架着去了,他就这么被绑在了椅子上,正对着刑场,身边坐着同样无能为力的蓝曦臣。

大概是聂怀桑发了点善心,走上刑场的两个人倒是干干净净的,头发也梳得整齐,谁能想到前几年还呼风唤雨的金光瑶,此刻成了将死之人呢。

薛洋垂着眼睑,一副无所谓的样子,却是猛然看到了坐在上头的晓星尘,他盯着他瞧了许久,忽然就笑了,明媚干净得就像他们初见的时候。

他翕动着嘴唇,依稀唤了晓星尘的名字。

手起刀落,声音刺耳,晓星尘闭着眼睛,脸颊上两行清泪。

聂怀桑站在城楼上,看着散去的人群,知道一切都结束了,那里的尸体是他曾经的三哥,他也曾在年少时动心过,可是也是那个人害死了他的哥哥。

他是不知道为何金光瑶能这么狠心的,所以,他强迫着蓝曦臣去看行刑,既然金光瑶那么希望让蓝曦臣看着他干干净净的,到最后他自然也不能如了他的愿。

这一切都结束了。

——《真相是假》(晓薛)

3月/

“阿洋。”晓星尘徒然认真起来,低声在薛洋的耳边唤了他的名字,随即吻落在了他的耳尖,一路向下,直至他亲吻上了他的唇。

修长的手指穿过了薛洋的发丝,托着他的脑袋,薛洋倒也不反抗了,当初跟着晓星尘走,便是认了命。

是他了,就是他了。

天高气暖,有几枝新芽竟已经开了,那是极浅的红,待未开的都开了,那层层叠叠的浅红成了夺目的色彩,晕染开来,几分似天边刚显现出来的霞。

外头,初春已至;屋里,春色三分。

——《春色三分》(晓薛)

4月/

所以晓星尘很喜欢和薛洋在一起,即使没有真得去到外面的世界,他也从薛洋的只字片语里察觉到了那些刺激与欢愉。

日子一天一天过去,晓星尘从来没有在象牙塔的内部看到过薛洋,可是他也没有多在意,只要他去了秋千那里,薛洋总是在的。

然后一天,薛洋从他的背后,拿出了一把剑,他说:“嘿,星尘,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到远地点的地方去看看啊。”

“神说过,不能离开象牙塔。”

“没事的,我们带着剑不会有危险的。而且我们偷偷的去,偷偷的回来,神不会知道的。”

薛洋的话带着几分蛊惑,又或者真的只是晓星尘实在是太想要出去看看了,他终于在薛洋的注视下,缓缓地点下了头。

薛洋把剑放到了晓星尘的手里,又用自己的右手握住了晓星尘的空着的那只手:“走吧,你一定会喜欢的。”

路途的风景实在是太精彩了,晓星尘终于是乐不思蜀了,可是在片刻的欢愉之后,残酷地真相悄然而至。

世界撕破了他伪善的一面,把鲜血淋漓的部分展现在晓星尘的眼前,如果说之前他是舍不得外面世界的快乐,现在他舍不下这些挣扎着的人。

——《象牙塔》(薛晓)

5月/

他没有泪,自然也不会哭。

“本王突然想吃糖葫芦了。”薛洋突然说了一句。

小兵不解地询问了一声:“王,这糖葫芦是什么?”

薛洋没有回答他的小兵。

那是人间用来哄骗稚童的零嘴,当年有个孩子为了种桃树扭了脚,另一个大一点的孩子,背着他走了近百里的路程,到隔壁镇子给他去买糖葫芦吃,然后又把他从隔壁镇子背回了他们的家。

糖葫芦便宜得很,劣质的糖衣裹着泛苦的山楂,孩子却欢喜极了,那是后来他再也没有吃过的味道,就连回到家被收养他们的哥哥罚不能吃晚饭都觉得美好。

北方某座山脉山下的村子依旧热闹,最靠近山的地方,有一座已经破败了很久的屋子,屋子里的东西都被尽数搬空了,只剩下了它还孤零零地立在这里,而它的主人们却再也不会回来。

门口种着的桃树却还是开了又谢,谢了又开,一年又一年。

——《桃花依旧笑春风》(薛晓薛)

6月/

尘实在不是什么好名字,薛洋想着,尘落在了地上,就谁也瞧不见了,所以他也瞧不见了。

那个人取错了名字,或是说他也没取错,只是他成了他名字里的星,而假借了他名字的他,应了他名字里的尘。

世人爱星,又怎么会在乎尘。

少了个左臂的尸体就这么孤零零地躺在地上,血染红了他的半边脸,混着泥土脏极了,恍惚里,仿佛和当初那个蒙着白布,笑得温柔的人死去的模样极其相似。

怕是他已然把他学到了骨子里。

可是他依旧不是他。

他在尘埃里生,亦在尘埃里死去。

却是只想在梦里偷得浮生半晌。

——《尘埃》(薛晓薛)

7月/

他缓慢地支撑起了自己的身子,石头上的青年在如今的他看来,宛若是一顿美餐,皮肤下的血管是如罂粟般美味。

可是他忍住了,漂亮的眼睛有些浑浊了,他咬着自己的牙齿,低下头,他浅浅地在青年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。

“你答应过的,你说会永远属于我,所以就算死去,我也不会放手的。反正我就是自私嘛。现在的一切你一定都很讨厌吧。”他自顾自地说着,他握着青年的手,十指相扣,“做个梦好不好?你不说话,我就当你答应了。”

他伸出另一只手,指尖落下一点白色的光晕,掉入青年脑袋里,最后一点的异能给他所爱的人编织了一场美梦。

身上的伤口再一次炸开,血水顺着他的手臂流了下来,他似乎一点也不在乎了,他退了几步,拿起之前被丢在地上的手枪,里头还剩下最后一颗子弹。

他看着青年虔诚至极,枪口却是对准了太阳穴口。

他忽然笑了,露出了一双虎牙,好似他还是站在阳光下的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郎。

“晓星尘,你可别忘了我啊。”

——《黄粱一梦》(薛晓)

8月/

滞留的灵魂被送上了奈何桥,饮过了孟婆汤,从此彻底忘却前尘。

判官还在执行着他的任务,审判来到此殿的灵魂该有什么样的来世。

放在屋中的漂亮琉璃瓶里存着灵魂里炙热的情感碎片,那是被直接抽离出来的,不伤三魂七魄,却是硬生生扯出来的执念。

他又见到了熟悉的灵魂,那是受尽宠爱的小少爷,一生富足安稳,他没做过恶,不用受罚,马上就可以轮回了。

突然晓星尘开口问了:“你要不要留下来做鬼差?”

小少爷有些奇怪,他看了一眼那些宛如枯木的鬼差,摇了摇头,笑着露出了一对虎牙:“我来世也会很幸福吗?”

“......是的。”晓星尘回答。

“那我为什么要留下来做鬼差呢?”小少爷笑得可爱,语调也是甜腻得像是加了糖,他转过了身,离去了,留下一句,“再见,判官。”

——《支离》(薛晓薛)

9月/

终究剑光亮了,心存天下的智者,也丢弃了所谓的理智,不谓生死的人依旧挤着,贪生怕死的人让开了一条道路。

一身狼狈,晓星尘这才来到了鲛人的身边,不顾满身的血污,他把鲛人拥入了怀里。

“不是你说的,我该死吗?”那声调已经不是声调了,只剩下了几缕的苟延残喘,有的伤口已经见骨了,白森森地刺痛了晓星尘的眼睛。

“我从未这般说过。”

“你瞧,你又骗我了。”

又有人想要接近,却被霜华给挡了回去,有人认出了晓星尘,他们也听过他的名头,人们议论纷纷起来。

终于有个不要命地开口了:“明月清风晓星尘难道想要独占这条鲛人,我们可是不依的,这是我们发现的,属于我们,你们反正是道长是仙人,再找一条不就好了。”

人们应声附和。

“我便是独占了又如何?”晓星尘喊了一句,他双目通红,这般的人竟是又学会恨了。

——《未霁》(薛晓薛)

10月/

“哥哥,故事里的薛洋真的好坏,可是如果我也那么惨的话,我也会像他那样的……我竟是觉得他做得也是对的。我是坏孩子吗?哥哥会不喜欢阿洋了吗?”

“你又在胡说八道了。”晓星尘皱了一下眉头,转瞬而逝,抱着薛洋晃了两下,“你要糕点我会给你,伯父伯母也会给你,爹娘也会给你,你要去送什么信啊。”

“你又不是那个薛洋。”晓星尘蹭了一下薛洋毛茸茸的脑袋,“你是我的阿洋,我当然喜欢你。”

“那那个薛洋恨晓星尘吗?”

晓星尘听了摇了摇头,他的脸埋在薛洋的头发里,他的声音很轻,但是薛洋听得很清楚。

晓星尘说。

他哪里是恨之入骨,他分明是求而不得。

——《求而不得》(晓薛)

11月/

完好的杯子落在地上,碎城一块块,再也拼凑不起来,总有些碎末落在地上,变成了尘埃,再也无法收集。

夜空变成了血色,沾在了星星上,与天变成一个颜色。

在那些红色之下,藏着无数的星星,薛洋似乎还能看到了那些星星,可是那些星星都不是他要找的那一颗。

薛洋听过许多星星的故事,也似乎知晓亿万星辰的秘密。

可亿万星辰里没有星尘。

 他亦不晓星尘。

——《亿万星辰》(薛晓薛)

12月/

真相揭秘。

缺了小指的左手放在了镜子上,那神奇的镜子里倒映着的是两个人的样子,他们笑脸盈盈地站在一起,没有任何的互动,却还是能看出他们的关系。

然后镜子里有人动了,笑起来有虎牙的少年拉住了另一个人的衣领,他亲吻了上去,然后两个人在镜子里笑做了一团。

薛洋沉默着,他眨了一下自己的眼睛。

他要承认什么呢?承认他爱上了一个人,又或者只是这么多年来的日思夜想变成另一种愿望。

厄里斯魔镜总是能诱惑着人一遍又一遍地来看它。

“晓星尘。”薛洋叫出了镜子里另一个人的名字。

误会不是没有解除,道歉也并不是不真诚,只是在日日夜夜的担忧下,在这异国的学校看到了本以为不在了的人,所有的喜欢在一瞬成了怒意。

“我以为你死了。”这是薛洋对晓星尘说的第一句话,他话音落下,晓星尘伸过来拥抱他的手停在了半空,他说,“我回去找过你。”

命运的阴错阳差,但薛洋又不能对着命运发火,他只能一次又一次与晓星尘争锋相对。

而藏在最深处的,最不可思议的秘密。

是他爱他。

——《槲寄生》(薛晓薛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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