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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无所长,唯有长情

【薛晓薛】听戏

嗯←怎么说,这篇涉及薛洋和晓星尘各自理解的宋子琛,所以萌宋子琛的慎入←
听戏-薛晓薛
这义城里来了个戏班子,听说戏唱得极好,那店里的票子算得上一票难求,阿箐早就听隔壁家的丫头说了几次了,前几天正好趁着自己的生辰,得了晓星尘的应允。
票子虽卖得快,不过也有些想要从中牟利的倒卖者,这票子也不是太难买到,薛洋被晓星尘打发来买票,还剩下几个铜板,够买上一小袋的糖,晓星尘也不会问他要余钱,他便中饱私囊了。
这戏讲究得可不仅仅是他们端得腔,也在乎于他们的身段,可惜,晓星尘看不见,也就能从他们戏词脑补下场景了。
这戏不是人们看惯了的,似乎是这小戏班子自己排的新戏,本是想拿来试水,看到反应如此强烈,这才又加了几场,否则戏班哪里会在这小城多待。
这戏讲得是一不谙世事的俏公子下了山,遇见另一公子,两人相谈见欢,结为知己,那俏公子不懂人情世故抓了个魔头,可那魔头的靠山太强,那公子无能为力,魔头受了欺负怎肯罢休,放火烧了那公子知己的道馆,公子知己迁怒之下与之断交,公子孤身离去,再无音讯。
薛洋听得一阵好笑,这故事大概是那个多嘴的江湖人士添油加醋说了出去,被哪个书生听到,便成了他们现在听的戏。
如果再加上那知己瞎了眼,公子把眼换给他,那倒是活生生一出过往了,魔头二字形容自己倒也不为过,为非作歹,当算魔头。
戏刚过半的时候,晓星尘便皱了眉头,以手扶额,微垂着头,像是陷在自己的思绪里,阿箐似乎觉得这戏不好听,也是连连打哈欠。
曲终人散,薛洋点了几个小菜,准备就在这里吃完晚饭才回去。
突然,阿箐哭了起来,怎么都止不住,话说得断断续续:“那公子真是太可怜了,那魔头真是太坏了,太坏了。”
“我看那个知己也没好到哪里去吧。”薛洋也不接阿箐话茬,而是按着自己想说的开了口,语气里还带着一丝轻蔑。
啪,茶杯重重得砸在桌子上,晓星尘看起来有些气愤:“闭嘴。”那是薛洋从没看过的,如此激动的晓星尘。
“他没错,是......”晓星尘气得说不利索话,“是那个魔头的错的,是他放火烧山。是他弄瞎了他的眼睛,所以......所以他才,他才会......”
晓星尘说的不是戏,薛洋清楚,天真,薛洋的脑海里闪过了这么两个字,他甚至想要忍不住耻笑一番,却还是按捺了下来:“若是那知己真心待他,又怎么会迁怒,又怎么会赶他走,不过是,情不深,却自以为深罢了。”
“不是的,他只是太生气了,而且是那人自己要走的。”晓星尘还在辩解,按着他自己的想法钻了牛角尖,接受他所能接受的理由。
因为他不能怪宋子琛迁怒于他绝情于他,所以他只能更恨薛洋,恨他的睚眦必报,恨他杀人放火罔顾人伦。
“何为知己?知己便是一举一动便知对方心思,知己便是无论如何皆信此人皆护此人,如此简单便迁怒,何算知己啊。”薛洋不愿放过晓星尘,阿箐插不上话,自顾自地吃着饭。
“够了,小兄弟。”晓星尘语气越发重了,“你不怪罪那魔头就算了,硬是与我纠缠于那知己上,那魔头放火烧观,恶事做绝,才是当真的无恶不赦。”
噗呲,薛洋笑了起来,半撑着脑袋看着晓星尘,这人当真是在乎那个叫宋岚的,事到如今还这般护着:“那倒也是,我的好道长,你啊也别纠结了,那魔头啊,自然是不得好死,想来,他做了那么多坏事,也没觉得自己会善终。”
薛洋嘴角的笑无所谓极了,他倒是一点也没觉得自己咒自己有什么不好,再坏又能如何,不过是下地狱罢了。
小二正好上了薛洋喜欢的桂花酿,还特意让厨房多加了几勺子糖,他吃得欢快,自然也不再纠结于戏,戏是戏,人是人。
至少,这晓星尘如今是坐在他身边,和他一起吃着晚饭,动了动身子,伸展了一下:“道长,以后啊,这戏还是少听为妙,我可不愿再和道长起什么争执了。”
晓星尘依旧不说话,低着头吃着菜,他向来是死心眼的人,因为他认定了宋子琛是好人是知己,所以就算那人抛下了他,他依旧为他找各种理由开脱,因为他认定了薛洋是坏人是歹徒,所以一切的错一切的怨都加在了薛洋的身上。
至于薛洋,只觉得,这一切都是因为晓星尘的多管闲事,若是他不管,他还是他的俏公子,宋岚还是他的知己。
这何算他的错,倒算晓星尘的过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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